余秋雨,一个我在很长一段时间不敢不愿正视的作家。秋雨,万物消陨,空旷寂寥,水以最游离的方式包裹尘世,最纯粹的记录,文如其名。
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痴迷,我没有理由不对《文化苦旅》恭敬。
<一>
我一直探寻文化的必要联系者,人?自然?不断的思考,不断地目睹。对外围环境的好奇,对未知的迷惑,我从未止步。然,倘若向内寻找呢?问自己,将自己暴露在天地之间,去除自我评价的遮掩。没错,是人,是人性!
自人类社会由母系社会变为男系社会后,女性在群落中的阶层身份必然随着生产输出率的减少而降低。中国人对女性的定位是潜藏在血肉之中,而对男性的定位是暴露于外表的。女权运动者一直在彷徨,一直在呐喊,在呼吁。连羊年春晚都不放过。将其变成有一次发力的舞台。这是个体极端扩散后迷雾,还是集体的狂欢?她们只是瞟了几眼远处西方的黄昏,就开始斜视东方的日出,其中不妨那些一直仰望的女士。
《牌坊》是第一篇文章,也是第一篇我完全看不懂的文章。自然选择了男性为主要劳动者,男性将承担呵护女性的义务,天地为女性规划了最佳位置,没有繁文缛节,一气呵成。在我看来牌坊不是歌颂女子贞洁的荣誉,而是诱惑她离开最佳位置的毒苹果。每个时代都有最合适她的位置。不要尝试冲撞,最合适才是最好的。
我没有歧视女性,我只是在阻止一部分极端者的冒险行为。在西伯利亚一南,在印度半岛以北,在天山、阿尔泰山以东,在太平洋西岸,这个安逸的摇篮环境,千百年来,内部两大河系水系文明间的磕碰、撞击、包容,以及与相邻文明的相遇、融合,沉淀的不仅有文化的积累,还有准则的完善,这不是某方的霸权条款,也不是封建集权的灰烬,却是生活其中的人类内化的约定俗成的。
所以,请那些女权运动者不要遭受西方文化的侵蚀,向春晚小品开炮时,请让自己的中华名族血统在体内流淌循环一次。
<二>
读余秋雨的书时,总有种与中国文化靠近、碰触的感觉。
书中,他走过了异国他域,拜访了各地文化遗迹。那些都是我不曾听过,也许曾经见过相关资料却不能将文本抽象到一个具体的意象。
道士塔,我第一次见到千年文化被抢被剥夺。两个中国人和一个外国人合伙的抢夺。更让我感到羞耻的是王道士还以为是将当年玄奘取来的经书送还原处,而斯坦因和蒋孝琬竟然将这当作又一次“中英外交”的胜利。
作为一个流淌千年中华名族血液的中国人,对于在知乎上“这是文化向外传播的又一种方式”的说辞,我是断然不能接受的,而且强烈反对。文化的向外传播需要以牺牲自身为必须方式吗?
莫高窟里的三个男人,前面两个一直遭世人非议,而最后一个总是被轻轻的放过。
莫高窟的一切都不重复,也不刻板。我立即明白,真正的欢乐不可能重复。
纯粹是一种态度,也是一种固有的习惯,然而自鸦片战争后,纯粹在取其精华取其糟粕的过程中被遗忘。
以上
文章评论